原本还想看看检查结查的许洛秋,扯了扯身上单薄的连衣裙,面色苍白心有余悸地快步走开。
死也不给那些无良大夫再看病了。许洛秋也曾动过索性依靠他们解决自个儿身上花纹异常的念头,可在刚刚看着纪青岚的体检之后,坚定了要一直讳疾忌医。
“你的记忆应当丝毫未损,也有发现许洛秋的不对劲吧?”,李霁在病房里刚刚做完一份更详细的问询笔录之后,和气地请走一位不认识的警员,目光灼灼地盯向了被他留下的于云奇。
一室的沉默持续了一会儿,于云奇微不可察地点了点头。
“呼!”,直着身半倚在床背的李霁长吐一口气,对自己一看到于云奇就一如既往敏感地刹住了心中那份浅淡的好感感到庆幸,趁人之危和不明不白的情感,他都不屑。这会儿问问,求得也不过是份安心。
况且站在洛秋朋友的立场,他也想看看于云奇的反应。
该观察到的,在刚才都看到了。李霁缓缓地滑下身,静静地躺好,在于云奇要出门时,才轻轻地说出了一直在他心头盘着的事。
“年初的时候,许阿嬷曾让我帮洛秋求过一份班氏贴。贴中内容应当与洛秋遇到的事相关,如果她坚持不肯透,你可以试着带着诚意去求求班铁口班大师。”
我去求没有用,因为在许洛秋的感情世界里,我无关。听着于云奇轻捷地带上房门,李霁缓缓地闭上了疲倦的眼睛。张阿伟嘿嘿笑道,明明很欠揍的表情却还要努力装做一本正经,丝毫不介意陈牧的鄙视。
读书吧
酒馆内灯火昏暗。
坐在对面的陈牧,此时却是一副精神恍惚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