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双眸一刻也不敢离开白半夏,就这样痴痴地凝视着她,仿佛要将她的模样深深地刻入心底。
直到白半夏上了车,叶枳谚才收回视线。
然而,就在白半夏消失在他视野中的那一刹那,叶枳谚的脸色骤然一变,流露出一种近乎病态的偏执神情。
他现在十分渴望白半夏。
想要把她抱在怀里,融进骨髓里,想要亲她,想要感受到她身上的温度。
叶枳谚突然意识到白半夏不再是他的猎物了,而是他成了半夏的猎物。
他心甘情愿成为白半夏的俘虏。
坐在车上的白半夏,通过后视镜看了一眼叶枳谚的车。
随后若无其事的开车走了。
她刚才感觉到一股强烈的窥探感,然后就发现了一辆十分骚包的跑车停在马路对面。
白半夏猜测应该是叶枳谚的,但她不动声色,没有往那边多看一眼。
她心里不耐,不知道叶枳谚怎么这么黏人。
不就是昨天没有接他电话吗?叶枳谚怎么还跑到她公司楼下堵人。
如果是来找自己算账的,也不知道来了多久。
不过白半夏并不惧怕叶枳谚,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叶枳谚现在不过是个装作老虎的小猫。根本不能对她怎么样。
上辈子叶枳谚对她说过,这个叶氏继承人做的很艰难。
毕竟家里有个控制狂加工作狂的父亲,还有个恋爱脑的母亲。
直到几年后,叶武道中风偏瘫,叶枳谚的日子才好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