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多大点功夫,身上的衣服都快淋湿了,而且,感觉雨里面夹带着雪粒子,天气冷得很。

    还好这些日子,村子里面的路面上,撒了很多砖砖烂瓦,将其铺陈了一遍,这才让他们在这种天气里,不至于湿了罗袜绵鞋。

    陈虎领着黑子回到家中后,胡乱吃了一些吃的后,却是无论如何也不能安下心。

    想了想,他突然觉得自己应该做点什么,提前把危险扼杀在摇篮里才对。

    都说解铃还须系铃人。

    一切都是那新郎官作的恶,不该让老槐沟村的人承受这个结果。

    于是,当天晚上囫囵睡了几个小时后,在天亮之前出了门。

    他去铃铛家,把铃铛一家叫醒了起来。

    他把自己要做的事情,和他们家的人说了后,把其中一个堂哥叫上。

    二人骑着马,一路往县城的方向行去。

    原以为,昨晚上会上雪的,结果,运气还不错,早上醒来的时候,地面是干的,除了天气很冷外,倒也不需要防雨。

    马儿一路在公路上疾行,纵然是一匹好马,也跑了将近五六个小时,这才赶到县城。

    在路边买了一碗热汤面吃了后,在堂哥的指点下,陈虎二人来到了新郎官的家中。

    此时,这家人已经将红色喜庆的装饰全都除了,站在院门口,屋子里面隐隐还有干架的声音传了出来。

    有人在砸锅砸碗,这个时候冒然打扰,还真的有些麻烦。

    堂哥早已经冷得浑身直打哆嗦了,但此时早已经没有了当初嚣张跋扈的得意劲儿,只是缩着脖子,一应听从陈虎的招呼。

    二人在那房檐下,等了将近一个小时,这才见到新郎官打开房门冲了出去。

    身后并没有其家人追赶,似乎已经被气得追不动了。

    陈虎急忙对堂哥道:“你现在跟上去,看准他去哪儿,等下回来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