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个考试的资格,放在众多文人之中也算是能打的了。
不管能不能考上,能来通州参加考试,证明是有大儒举荐,也算得文人中的可塑之才。
罗方远不屑地仰着头,很是自傲。
但对方听到对方是个考生,不禁哈哈大笑起来:“哈哈哈……原来是个赶考的童生……都一把胡子的人了居然还来参加考试,看来是对自己的天赋了解不深啊。我劝你还是早些放弃了不切实际的想法,老老实实回家种田去吧。”
“你……你说什么?”
对方的话显然触到了罗方远的痛处。
年过二十,未能考中秀才,这是他最自卑的地方。
“我说你早点回家种田,不要站着茅坑不拉屎,考试的资格还是很珍贵的。”
“你你你……你可有功名?”
“我?哼……在下刘玉恒,华历一三零年在录秀才。怎么?你一个白身见了秀才不行礼,还要顶嘴是吗?”
“秀才……”
罗方远噎了一口,表情瞬间僵硬了些。
这年头,一个“秀才”的名头就不得了了。
士农工商,管你什么身份背景,在秀才面前还都得规规矩矩的。
“本秀才在知府面前都能不跪,你一个小小的童生想要做什么?”
“我……”罗方远瞬间没了气势,嗫嚅着不知说什么才好。
“赶紧给我赔礼道歉,否则告你个不敬之罪。”
罗方远这骨子里便对功名的等级划分存有敬畏,得知对方是秀才之后,心中纵有不愿,却还是忍着想要低头道歉。
却在这时,那秀才发出一声杀猪般的惨叫,惊得四周一片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