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什么?怎么对你们狠心了?”
“小舅舅你不能因为自己受了重伤,就来污蔑我。”
“亏我还特意进宫,请皇上赐下御医给你们看伤。”
“可惜你们伤得太重,御医也说了,治不好。”
“哎,这真是没办法的事,只能怪你们运气不好。”
张子玉目眦欲裂:“你休要狡辩!我知道是你!”
他破口大骂:“你这畜生不如的东西,我可是你亲舅舅,那是你亲姨娘,承安是你亲弟弟,你也下得了手!就不怕遭报应吗?”
顾长清笑了一下:“小舅舅这话我是不认的。”
“我什么也没干,只是运气好,没和小舅舅一个队伍。”
“不然小舅舅队伍里的马匹全都受惊,说不定我还真会受伤。”
“说起来还要多谢小舅舅,若不是马球赛开始之前,小舅舅再三不许我参加马球赛,我也不至于和别人组队,从而逃过一劫。”
“小舅舅你放心,就冲这点,我也会让人好好照顾小舅舅。”
“啊,对了,如今小舅舅,姨娘,还有安哥儿你们都不能动弹,这么单独养伤也太寂寞了些,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容易心情不好。”
“心情不好就影响伤情恢复,所以,我就做回好事,让我把你们搬到一处待着,你们姐弟,甥舅,母子,也好方便说说话,不至于孤单。”
“来人,把小舅舅搬去二少爷屋里,方便他们一块儿养伤。”
“把夫人也一并搬去二少爷屋里,中间用屏风隔一下,既方便他们说话,也不至于坏了规矩。”
如今安乐侯不在府里,小张氏和顾承安都瘫在床上不能动弹,整个侯府只有顾长清一个能做主的,自然是他说什么是什么。
张子玉和小张氏就这样被搬进顾承安屋里。
虽然他们之前就已经知道其余二个的伤势也很重,但知道是一回事,亲眼见到是另一回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