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闻声音，惊了一跳，暗暗的碎了碎嘴：“方爷爷，你走路怎么神出鬼没的？”
“我神出鬼没？”方老诧异的挑着眉，喃喃自语：“我一个老头子还能让你察觉不到？”
苏婉儿羞愧的低下头，没有继续与其争辩，刚刚的确是她入神了。
瞟了一眼桌面上的宣纸，略带困惑的将其拿了起来。
红楼梦？
金瓶梅？
细细读了一番，眼眸逐渐明亮，这两样东西虽然只有开篇，但却能够让人深深的陷入其中。
饮了口酒，叹气的道：“他写的？”
苏婉儿点了点头：“方爷爷，林云的才情恐怕远不止于此！”
方老陷入沉思，先是酿酒，再是作诗，而今更是写出了两种令人欲罢不能的佳话。
这小子，鬼才也！
“可惜，这么好的苗子，却不能为我朝廷所用！”
“那可不一定！”
“丫头，他不愿意仕途，你还能强迫他不成？”
“有这个打算！”
苏婉儿嘴角微翘，挥舞的玉手仿佛是在示威。
方老苦笑一声，摇了摇头，不断叹息：“强扭的瓜不甜，小心适得其反！”
“甜不甜无所谓，只要解渴就行！”苏婉儿长身而起，攥了攥手中长剑，一字一句的低语道：“想反，他也得要有这个能力！”
决绝的话语响彻半空，方老嘴角不由得颤了颤，这还真是苏家一贯的作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