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就有宫女将药给端了过来。
温辛靠在绵软的引枕上,拉着墨衣的手,情绪已经缓过劲来,不动声色地看了一眼旁边的晁百京,见他并没有动怒又把目光收了回来。
晁百京果然是喜好这种别人越拒绝,他便越来劲。
真是个贱骨头。
不过,由不得温辛多想,便有一道刺鼻的苦味飘到了她的鼻尖。
温辛瞬间皱起了眉头。
便见一碗漆黑如墨的药汁,被盛在白玉碗中,端到了她的面前。
墨衣眼睛红肿着,可以看出她应该不久之前哭了蛮长时间,声音几乎是哀求着,“小姐,快把药喝了。”
温辛安抚地拍了拍墨衣的手臂,忍着恶心把药给吃了,下一秒嘴里就被墨衣塞了两个蜜饯。
等到躺下了,温辛都没有松开墨衣的手。
晁百京在旁边站了一会儿,匆匆留下一句好好休养便离开了。
脚步凌乱地走出殿门口,逃脱了殿内张牙舞爪的馨香,晁百京立在原地。
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鼻尖已经抵在了手掌中。
手心的湿润早已干了,可他总觉得,有种诡异的香气在上面存留着。
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此刻的行为有多么的不妥,晁百京立马放下手。
刹那间种种不堪的欲望都从心底钻了出来,犹如失控的野兽疯狂乱撞,撞得晁百京的四肢百骸都微微发热,口干舌燥。
他几乎是不可置信,自己竟然因为一个替身,而产生了不该有的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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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辛总感觉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