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他不是你的父亲吗?”
“是,也不是。”
男子眸色一暗,遥望着远方的竹林不语。
“啊?”
江月儿被他搞糊涂了,“什么是也不是?”
而墨澈朝时安看了一眼,嫌弃得不得了。
江月儿会意,“阿默,你大可以说,他是自己人,我认证过的。”
有了江月儿的保证,墨澈才娓娓道来:“师父和白修然为了保我,现在被人半禁锢在宫里。本王在父皇身边安插的眼线称...他已陷入了半死状态...”
“半死?为何半死?”
“就是类似于植物人的意思。”
一旁的时安淡淡开口,以现代的词语为她解释。
“这...”
有了时安的解释,她瞬间懂了。
伸出手捏了捏墨澈的肩膀,轻拍了拍。
“节哀...”
除了这句话,她也说不出其他的话了。
那毕竟是他的父亲。
“无妨,本王对他并无感情。”
墨澈的眼里没有温度,一句便断了自己与墨怀的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