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妤年无奈地对着他摇了摇头。

    真拿这自大的儿子没办法。

    江海将泪痕擦干,从位置上激动地站起,江景平和江景洲连忙上前搀扶着。

    他因过于激动,脚步有些不稳。

    缓步走到江月儿跟前,江海颤颤巍巍地将画卷交给她。

    “孩子,这是你爹的遗物,爷爷将它归还给你...”

    经江海介绍,这正是江景耀十九岁时,在镇子上举办的狩猎节夺冠的画像。

    身上的穿着与短刀与当时一模一样,英姿飒爽的样子被画师全部记录在纸上。

    他注视着江月儿那双琉璃般的眸子。

    “你父亲的性子最野,眼睛里总透着一股骄傲不驯,你倒是继承了。”

    这也是他一眼就认定江月儿是自己孙女儿的原因。

    墨澈和时安始终护在江月儿左右,对周围探究的视线当作空气。

    “月儿,这是你的下人?”

    看着两名头戴帷帽的神秘男子,江海终是提出了自己的疑问。

    昨晚看到她身边跟着一个已经够奇怪了,今天还变成了两个...

    听到江海将墨澈和时安比作下人,江月儿像是呛到了似的。

    “咳咳咳...不是,他们...都是我的...”

    一时之间,她真不知道怎么向家人介绍两人的身份。

    “好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