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溪的水来自地下,水质优秀,清可见底,洗起脸来冰冰凉的,舒服。

    一名路过的大爷向她打了声招呼:“小月儿,夜里冷,别掉水里了。”

    “好嘞,谢谢大爷关心。”她笑起时,眉眼弯弯,熠熠生辉,唇边的笑意极具感染力,甜美温和,看得那大爷都痴了。

    “可惜我家生的闺女儿,要不一定上门找你大哥提亲。”

    对于大爷的一番话,她也只是淡然一笑。

    大爷走后,喃喃自语道:“这哪像傻子呀?也不知道以后便宜了哪家臭小子了。”

    天色渐渐黑了,风变得格外的凉。她裹紧衣裳,回房睡去。

    另一边,一家简陋的柴房里。

    杜婶娘迷迷糊糊地醒了,发现自己的手脚被捆绑住,嘴里塞了布条,正呜咽地哀鸣着。

    她的发丝凌乱,不少被汗水和泥巴粘在一起,塌在头顶上的样子更加疯狂。

    忽然,她听到了细微的脚步声。

    警惕地看向门口,只见一只黑色布靴朝自己走来。

    “呜——呜——”嘴里发不出声,她只能瞪大眼,不住地从喉咙底部低鸣。

    那人脚步站定,居高临下地望着她。

    她抬头一看,那人的模样在夜色中看不清,只觉很熟悉。

    “帮我做件事,能让你重新在百岭村立足,愿意吗?”男子唇边勾起一抹轻蔑的冷笑,拿出了一个小瓶。

    隔日,江月儿早早起床,为的就是把剩下的契约给完成了。

    只来了两三个村民,还有十来户要处理。

    “李大爷,你记住了,甘蔗收割完,在地里留下一段头,继续种还能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