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捶了捶手中的拐杖。
“告诉你们,阮莞丫头以后就是我的干闺女,你们谁要欺负她,就是欺负我夏秋萍!”
阮莞鼻子一酸。
一直以来,她就像是一个摔倒后又站起来的孩子,哪怕被嘲笑,被冷落,被谩骂,她都能拍拍灰,继续大步走。
可真的有人问她疼不疼时,所有的委屈一股脑涌了上来。
她忍着汹涌的情绪,深吸了一口气。
望着极力压抑情绪的阮莞,厉明澜愣住。
他知道阮莞母亲生病,却没想到竟然病到了这种程度。
可她为什么不告诉自己。
如果告诉他,他可以帮忙的。
他声音一沉,对厉雅沫道:“你还不快向你嫂子道歉!”
厉雅沫紧咬着牙,“嫂子,对不起,是我错了,我不该误会你偷东西。”
阮莞表面温和应下,心中却止不住冷笑。
——厉明澜把妹妹推出来道歉,只是想保护沈枝枝罢了。
与此同时,江颂一脸复杂。
当他仔细端详被他几次三番敷衍过去的手串时,竟然发觉像极了十年前地下赛车场惊鸿一瞥的那抹木色。
而让他更困惑的是。
为什么沈枝枝送他的手串,会和阮莞的一模一样?
不,阮莞的那串无论是雕刻技艺,还是檀木品质都是上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