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小方这孩子有出息了!
你孙子有出息了!
我的那些本事,七七八八他都学会了!
将来等孩子赚了钱,让孩子接咱老哥俩搬到城里的高楼里去住,啊!”
我在一旁连连答应,笑着擦干眼泪,连连向二老点头...
走出监狱,我熟练的点上一根烟。
深吸了几口。
这半年来,那些烦心事儿压在我心上让我不得安生。
从老陈家那赚的那笔钱,这半年坐吃山空加上给爷爷看病,剩得不多了。
原本我想过,棺材铺生意不好,许是地方偏僻,我没有师父那样的名声,许是把铺子搬到县里能好一些,不去县里,镇里也行,可如今,这点钱。
搬去镇里的房费我也付不起了。
别墅那晚,我救的那位大我两岁的单眼皮姑娘,后来她找到了我。
一来二去,两人相熟,一起去镇上看过几次电影,也吃过几回饭,我不知道这算不算谈恋爱。
反正现在也不重要了,姑娘家里给找了婆家,嫁人了。
我有点忘不了那天傍晚她来铺子里,和我说,她要嫁人了,她抿着嘴,说那家人给了他爹五万块的彩礼钱。
我知道她当时看着我,水汪汪的眼睛在期待着什么。
可我给不起,别说五万,棺材铺卖了加上手里的钱我也凑不上三万,沉默就是我仅有的答案。
我选择放手,任她去,祝她余生幸福。相处一场,到最后,我只送过她一串朱砂手链,保佑她余生平安。
爱情这种东西,品尝过了,再失去就很窝心。也是从那时起,我渐渐染上了抽烟的习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