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上沈浩哲挑衅的眼神,喻绪远也没有平时反驳和解释的力气了,垂着眸子哑声道:“抱歉。”

    孟雨竹皱起了眉,无端觉得有些怪。

    结婚这些年,喻绪远的脾气是比从前温顺很多,但像这样干脆利落的低头服软,可还是头一回。

    是学乖了?

    她有种一拳打在棉花上的躁郁,看他低着头不知在想什么,忽然连吹头发的心情也没了,草草将沈浩哲头发吹干,便放下了吹风。

    “还愣着做什么,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