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哪有什么话语权,听怀喜说过,这两年里她一直被养在府里,像个金丝雀。
怕是一点自由也没有,这种‘照顾’倒是很像李长策的行事风格了。
“早上的膳食,还合胃口吗?”
沈清棠想也没想的点点头。
李长策却眼底一沉,但很快散了阴霾。
他早听下人禀告沈清棠早上疯狂往嘴里塞东西,后来又使劲吐。
这种作死的法子像极了从前的沈清棠,唯一的区别便是一个宁肯饿死,一个宁肯撑死。
显然都是为了同一件心事虐自己,他怎么会不清楚呢。
“身体可好些了?”
“好多了。”
“卿卿如果不说实话,为夫可是要惩罚你了。”
他的语调上扬,带着点缱绻的味道,就好像夫妻二人的调情。
沈清棠蓦然间心一紧,他话里自称‘为夫’,该不会是那种惩罚吧?
真是服了,莫名其妙又被他找到借口做那些事。
“身体真的好多了,你看我能走能跳。”
说着,她装模作样的转了一圈,还跳了一下。
青年宽大的手掌揽住她纤细的腰肢,往怀里一提,似是不信,“真的吗?为夫还是不放心,走,我们去房里检查检查。”
沈清棠:!!!
不要脸不要脸!!青天白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