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老四,原来你十年前就有不臣之心啊。”
朱棣绝望了,他万万想不到,如此隐秘之事,自己这个大侄子怎么会知道。
他赶紧一边砰砰磕头,一边大声说:
“父皇恕罪!”
“那个妖道胡言乱语,儿臣怕父皇误会,既不敢禀报父皇,又不敢随意将他杀了,只能将他看管起来。”
朱雄英笑道:
“看管?四叔,你让他当北平大庆寿寺住持,经常出入燕王府与你密谋,这叫看管?”
朱标冷冷地说:
“老四,我把皇太子的位子让给你,你留我们全家一条活路如何?”
朱棣百口莫辩,只能不停磕头,砸得地板都砰砰作响,鲜血从额头往下流。
“大哥,臣弟万万不敢有非分之想,请大哥明察!”
朱雄英听得地板一声一声咚咚作响,也有些不忍。
他知道这个四叔,想肯定是想过,哪个皇子没有想过呢?但只要父亲和自己在,四叔绝对不敢动。
他还想要四叔当他的征北大将军呢,可不能把脑子砸成脑震荡了。
“四叔,现在可以认真听我说话了吗?”
朱棣一听,立即抬起头,额头上的鲜血顺着脸颊往下流,赶紧拱手道:
“雄英,你说,我在听。”
朱雄英接着缓缓地说:
“洪武三十一年,皇爷爷驾崩,允炆登基称帝,不久开始削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