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安然抬头看了叶枫一眼，犹豫了一下才继续说道：“还能控制人的神经系统，改变情绪反应……甚至，彻底摧毁一个人的意志。”
叶枫的眼神骤然一冷：“你们的研究，就是为了开发这种控制人意志的药物？”
李安然点了点头，“这就是他们的目的，而我的研究所，只不过是他们的工具。”
“他们提供资金和药材，但从不透露自己的身份。”
“直到后来资金链断裂，我才意识到自己被抛弃了。”
“抛弃了？”叶枫语气冰冷，“既然如此，他们为什么还允许你活着？”
“因为……”李安然低下头，声音越来越小，“我掌握了彼岸花的改良配方，他们想要拿回这个配方，但我一直没有交出去。”
“原来如此。”叶枫冷哼一声，“所以你回来找林雨晴，就是想借她的公司东山再起，然后用她的钱保住自己的性命？”
李安然不敢抬头。
叶枫深深地看了他一眼，“刚才你说的‘他们’，指的是谁？”
李安然被叶枫的气势压得喘不过气，终于撑不住了，低声说道：“是北辰家族联系我的，他们提供了资源，让我用彼岸花做实验。”
“至于为什么选它，我真的不清楚，也不敢多问。”
“又是北辰家族？”叶枫眼中寒光一闪，“继续说。”
李安然低下头，犹豫了一会儿，“北辰家族的掌权人是北辰岳，他控制着很多资源，手下还有很多私人实验室。”
“我和他们合作的时间并不长，真正和我接触的是北辰风，北辰岳的长子，他负责对接实验所需的资源。”
叶枫点了点头，若有所思地问：“北辰风和彼岸花的事，你还知道什么？”
李安然摇了摇头，满脸苦涩地说道：“北辰风从来不透露太多，他们只要求我按计划完成实验，其他的事情根本不让我过问。”
“我能告诉你的，就这么多了。”
叶枫饶有兴趣地看着他，“还有第二件事情，你只要完成了，我就会给你一个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