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顺宫,太极殿外。
白富呆呆地听着父亲给自己讲述故事。
“事情刚发生那年,我刚20岁,如今已经垂垂老矣,光阴如梭啊……”
白富皱着眉头,看着白进喜。
“你刚才也说,爷爷是发了疯,才做了这些事,那你现在呢?走上了和他一条路?你也梦到了紫薇星?”
白进喜闻言,笑了笑,摇了摇头。
“不要急,等我说完,你就清楚了。”
白富闭上了嘴巴,不再言语。
“那件事情之后,你爷爷虽然身死,但是他的追随者却没有散,我自觉对不起村里人,也受不了无休止地上门采访和暗访,于是趁着夜色,带着弟弟妹妹,离开了白石村,那时候也没有路灯,我们也不敢走大路,于是翻山越岭走了一整晚,天刚放亮发现,来到了沙塘镇外,这沙塘镇好,大家都不认识我,于是带着弟弟妹妹就在这里安了家,镇上人问起,我就说来自禹州,家里人不在了,我们出来讨生活,沙塘镇人都单纯,很容易就接纳了我,这才是后来的事。”
白富闻言,想了想,觉得不对劲,于是看着父亲。
“那矿上那些职工呢,还有刚才大堂里的人,都是怎么来的?难道是沙塘镇的?”
白进喜摇了摇头。
“并不是,沙塘镇人与我有恩,我怎么会让他们做这种丧良心的事,还记得我刚才说,你爷爷虽然走了,但是追随者并没有因此散去吗?”
白富点了点头。
“我和你姑姑,伯伯本来在沙塘镇安居了下来,但是白石村距离沙塘镇并不远,偶然机会白石村有人来沙塘镇采购,发现了我们,于是回去一番宣传,那些阴魂不散的追随者就找上了门,我们无力拒绝,恰好此时来到了90年代,赶上开放政策,沙塘镇周边发现了不老少矿产资源,我恰好也做起了生意有了一些闲钱,心中一番琢磨,就承包了一些矿产,这些追随者也就顺手用在了矿上,一来解决他们阴魂不散的追随,二来也拉动了沙塘镇的经济。”
白进喜这些话,听的白富直摇头。
白进喜明显专门挑好听的来讲,但是看白进喜的举动,操作,以及规矩森严的天顺宫,以及刚才太极宫如同洗了脑一般的一群人,白富不太相信白进喜是被迫接纳这些追随者的。
但是子不语父之过,这些事也没有影响到白富,白富不打算做什么。
白进喜见白富并没有再次出言指责自己,心中顿时放下一块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