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斌抬头看向审讯室旁边的玻璃。
透过玻璃，看到局长方奇刚对他点了点头。
李斌来到钱队身旁，为他解开了锁扣。
卫生间门口，李斌为钱队打开了手铐。
“等我下，我马上好。”
李斌奇怪地看了钱队一眼。
钱队对着李斌笑了笑，转身走进卫生间，关上了门。
李斌站在卫生间门口，抽着烟。
方奇刚走了过来，自己也拿出烟盒，摸出一根。
“审讯结果如何。”
李斌弹了弹烟灰。
“都是为钱闹的，他已经没有初心了，留不下来了。”
方奇刚点了点头。
“咱们这个身份，和位置，很容易面对无数的诱惑，非大毅力者，很难走到最后。”
李斌点了点头，拿出烟盒，打算再来一根。
忽然，他停止了手里的动作，仿佛想到了什么。
方奇刚看着他的动作，有些奇怪。
“怎么了？”
李斌转头看着方奇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