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中有嘲笑,有不屑。

    傅时遇虽不苟同,但却也不争执,他只是淡淡的发表自己的意见说:“爸这么想,我不评价什么,但至少在我这里,倾城哪怕一个月只赚一百块钱,这都是她的价值,更何况,她还是救死扶伤的医生,不知道比多少人高洁了多少倍。”

    说这话时,他有意识的去看吴管家。

    他缩在最后面,生怕被傅时遇盯到,可即便努力想要放低自己的存在感,可他仍然很瞩目。

    傅延廷手中的手杖杵地,明显是生气了:“既然这么当成宝,干嘛不带回来给我们都看一看?是想金屋藏娇?还是怕见不得人?亦或者说,是觉得我们这些家人不配见见她?”

    傅时遇不卑不亢,淡淡回话说:“爸,我刚刚说了,她是医生,并不是随时随地都有时间跟我参加家宴的。”

    早一点说出这句话,以后叶倾城再有缺席的时候,也就好找借口了。

    傅延廷怒道:“拜见长辈,这是她应有的规矩,再忙,还抽不出一两个小时时间来看看我?到底是不想过来,还是你在为她找借口?”

    傅时遇解释:“爸,是我比较忙,毕竟姐夫和大姐做了一场好戏,让我好生应付了一番。”

    这些事,傅延廷都有所耳闻,可傅时遇聊到这个话题了,他反而就转移了话题说:“即是这样,那下次回来,怎么也得将她带回来给我看看,免得外人还说她没有规矩。”

    傅时遇答应下来:“好。”

    傅延廷让到一旁说:“今晚可是傅家的家宴,是聊一些有关继承权问题的事情,你既然一心扑在女人身上,那我也不拦你,你既然做了决定,那以后可别怪我没留你,将来被记者采访到,你可要注意自己的言辞。”

    傅时遇勾了下唇角,笑意却并不深。

    说来说去,还不是怕他辱没了傅家公平竞争的脸面。

    到底有没有公平竞争,群众都有眼睛。

    可傅时遇只要不说,就算会有非议,他没有表达不满,别人不敢借题发挥。

    傅时遇不由的想,真是好一步谋算。

    “爸的话,我记心上了。”傅时遇微微颔首说。

    傅延廷让开路了,身后的人自然也不敢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