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兄自然是不会。”
温酒笑了笑,伸手去取挂在枝头的灯笼,却够不着,踮起脚尖还是差了一大截
不由得有些惆怅:
她十五岁的时候,着实是有些矮。
谢珩看着看着,不由得低低的笑,抬手摸了摸她的头,“少想些乱七八糟的事,才能长高。”
“我不会矮的!”温酒说的很肯定。
少年另一只手已经取下灯笼来,带落一大片梅花瓣,“走吧,我送你回去。”
“很晚了,我自己回去就行。”
温酒一双眼睛都有些发红,又带着水光,不知道的,还以为是被谁欺负了。
谢珩抬手,就要把灯笼挂回树枝上。
她连忙道:“劳烦长兄了,长兄请。”
少年这才勾了勾唇,提着灯笼同她并肩走着。
夜深人静,将军府里一片悄然无声。
只有两人积雪里落下的脚步深深浅浅的重叠在一起。
谢珩说,人活一世,但求问心无愧。
她得活着。
好好的活着。
……
第二天,此间有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