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当年并没有放过那位,只是那时候你母亲怀了你,在动手时临盆了,当时我们都不在……”
她难以置信惊呼道:“什么?”
“是他接生的你,那时你的母亲已经没有任何力气去对付他了,他帮你娘接生完你就趁机逃跑了。”
阿冥立即抓住父亲的手,追问道:“所以,当年母亲没有动手?”
“是的,已经来不及了,你母亲之后也一直未找到他,阿冥,只要用一滴你的血,接下来可以让承予来做。”
阿冥摇了摇头,松开了父亲的手:“我……给我点时间,他毕竟是我第一个……朋友。”
婻沧琨见女儿犹豫不决,深深吸了口气,缓缓道:“阿冥,他已经溯化了,据你母亲所说,当日他接生你后,本能地想吃了你的,是你母亲拼命唤醒了他。”
“怎么会呢?”
“阿冥,你和他一样,都有溯化的危险,所以千万记住,保持善良,心里不要有太多仇恨,如若有不开心的随时和阿爹说,我不想失去我的女儿。”
“阿冥明白的,阿爹从小就教导阿冥要善,要不拘小节,这一点阿爹放心,我保证做到!”
“阿冥,你朋友那件事,阿爹希望你不要怪伏长老和承予,他们其实是在履行我的职责。”
阿冥呼吸一滞,只觉得自己快喘不上气,脸上露出了一丝苦笑,望向窗外,月色如水,晚意渐寒。
景宫内殿中,纱帐之下,龙榻之上,龙涎香起,丝丝渺渺,娇喘与沙吼,一声胜过一声,直至深夜。
“帝下,你之前答应妾的,可要算数呢!”萧弗曼枕在景暇上下起伏的胸脯上,微眯着眼。
“自然算数,不过是三个要求,只要不危害景州社稷的,一百个,我都允你!”
“妾才没那么贪心呢,妾一心想要的不过是长久陪在帝下身边。只是帝下那三个允诺是作为妾的护身符罢了。”
景暇听闻此言有异,严声问:“有我在你身边还需要什么护身符?”
“帝下恕罪,妾完全不是这个意思,帝下待妾宠爱有加,只是......帝下日理万机,自是无法完全顾得上妾......不不不,是妾瞎说的,妾只求得一个心安理得罢了.....”
女子将身体更加紧紧贴在景暇身侧,摆出一副我见犹怜的模样,使景暇留了个心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