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我的问题,袁霞冷冷说道:“我是你的妻子,如果你不尽到做丈夫的义务,那我就去法院起诉你!”
我生气的抓住袁霞的衣领,将她提到我面前:“义务?你还好意思跟我谈义务?你特么整天躺在家里,吃我的、喝我的,还特么去找白月光谈情说爱,你还好意思跟我谈义务?”
袁霞伸手拍打我的胳膊:“李顺平你这个混蛋,你放开我!”
袁霞的睡裙被我扯住了,她惊恐的挣扎着,想要甩开我的手。
但我憋了一肚子火、一肚子气,怎么可能就此放手?
我伸手一推,将袁霞推得跌跌撞撞的摔了出去。
袁霞惊叫一声,她连忙用手撑着窗框,另一只手捂着肚子,生怕胎儿受到了伤害。
我没有理会袁霞的惊恐,伸手掐着她的脖子,将她摁在窗户边上。
酒店外面很安静,没有其他人路过。
只要没人按那个呼叫客房服务的电动铃铛,就不会有人过来打扰。
袁霞知道我的脾气,她明白反抗也没用,所以也就认命了。
袁霞将主要的精力放在保护肚子上,她捧着孕肚,防止孕肚出现大幅度的前后晃动。
过了二十多分钟之后,我放开袁霞,拿起床头柜上的水咕咚咕咚喝着。
袁霞捧着孕肚,她一边哭,一边用怨恨的眼神盯着我。
怀孕四到五个月的胎儿比较稳定,就算有夫妻生活,也不会影响胎儿。
但我刚才的动作还是很粗暴的,所以袁霞的心里充满了愤恨。
我鄙视的看了袁霞一眼,转身离开了房间。
尽管刚才的动作很粗暴,但是我心里有种预感:那个孽种应该还是好好的,并不会流产或者出问题。
生命就是这么顽强,就算遇到各种打击,也不会就此夭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