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语气淡淡的,仿佛只是在谈论一件再寻常不过的事。

    但正因如此,沈书欣摸不清楚傅程宴的真实想法。

    与她而言,昨晚的事情是一个天大的意外,她也根本没有办法对傅程宴负责。

    再过几小时,她就要踏上回京城的飞机,说不定明天就要去和人扯证结婚,她无法像言司礼那般,做到两边吊着。

    沈书欣一狠心,别开脸:“傅先生,我们都是成年人了,男欢女爱,很平常的事,都不吃亏。”

    她不吃亏?

    傅程宴眼底的愉悦消失半分。

    昨晚,好歹是他。

    若换成其他男人,看见她醉酒时那勾人的模样,应该把持不住。

    真是个傻女人。

    傅程宴坐起身,换上自己的衣服,动作慢条斯理,极其矜贵。

    他轻启薄唇,丢下一句话:“在这种事情上,我比较保守。”

    沈书欣的眼皮子突突的跳着,早知道,昨晚上就不进小酒馆了。

    这下好了,她要给这位好邻居留下一个睡完就跑的坏印象。

    傅程宴和沈家还有合作,如果回到京城,以后又遇到了,沈书欣不知道那场面得多尴尬。

    看来,还是先把自己得情况和傅程宴说清楚才好。

    “傅先生,我不是个不负责任的人,只是我家里面……”

    沈书欣想要解释,但她的话没有说完,就被傅程宴给打断了。

    傅程宴薄唇微勾,嘴角染着一抹浅薄的笑意:“如你所说,你是个负责人的人,想好了再告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