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
钟山怪异的看着黄裳，眼中有着浓浓的疑惑，这说教典不是教典，说励志书又披着教典的外衣的典籍，钟山实在不知道有什么用处。
而且这本书里的许多理念，他竟然看到了佛教与道家的影子，不止佛道两家，还有许多其他其他宗教的影子在内。
“这本教义如何。”黄裳问道。
“额。”
钟山沉默了一下，最后硬是憋出了一句话：“很好，很正直，很仁爱，很励志。”
黄裳闻言，露出了果然如此的神情道：“其他人看了这部教典，与你回答的意思差不多，你觉得这部教义，还有什么需要改进的地方吗。”
“弟子斗胆问一句，护法要用这教义做什么。”钟山道。
“教义，当然是用来立教，传播信仰所用。”
“既然是要传播信仰，为什么不着重描绘一下，与立教有关的内容。”
“我们想过，不过被宗主否决了。”
“为什么。”钟山不解的问。
“因为，宗主立教的目的，并不是为了信仰，而是要传播一种思想，一种鞭策着生灵不断自强，不断发展的思想。”
钟山：“……”
很伟大的人，可是为什么感觉这么怪异呢？以信仰之名，传播思想，这是什么操作。
“钟山，你是穿越者吧！”黄裳忽然问道。
钟山一惊，心顿时提到了嗓子眼。
“你无需紧张，我想你应该也发现了，我们也不是来自这方世界，如此说来我们也是穿越者。”
“护法是什么时候发现的，我自认隐藏的很好，不，已经不是隐藏了，在这方世界生活了这么多年，我已经变成了真真正正的世界原住民，就连我自己都是如此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