迈了几步,停住了身体。

    思索了好一会,魏乾琅慢慢退回了桌子旁,又坐了回桌旁的椅子。

    魏乾琅从小学的是圣人诗书,习的是治国理政,勤勤恳恳地学习。

    他自负天赋异禀,才学过人。

    只可惜,长这么大,似乎没有人教教他,惹怒了女孩子,应该怎么处理。

    叹息了一声,魏乾琅默默地拉开了衣襟。

    若是在宫中,那可好办了,让内侍多多赏赐些金银也就罢了。

    可是现在,他身无分文,连仅有的一块玉佩,也已经在树林中给了赵思辰。

    想起过去几日,赵思辰为护他而东奔西走——

    魏乾琅的头,低得更低了些。

    或许,回了大庆城,再好好怎么弥补赵思辰吧。

    魏乾琅一边想着,一边拿起金疮药的瓶子,用左手挖出了一些药膏,绕过肩膀,努力伸到后背去上药。

    只是伤口在后背,自己上药始终不便。

    这段时间,一直是赵思辰在帮助他护理伤口,他不需要自己动手,竟也心安理得地享受了。

    魏乾琅一使劲,肩膀一抽,低声“嘶”了一声。

    这个时候,一只柔软的小手,接过了他手中的金疮药。

    魏乾琅猛地回头,看见来人,眼睛中带上了惊喜:“是你?!你怎么又回来了?”

    赵思辰撇了撇嘴,没好气地回道:“要不然呢?我不回来,凭你这小短手,能把药上到伤口上?别浪费了赵大叔做出来的独家上好金疮药!”

    魏乾琅被赵思辰如同炮竹般说了一通,也不生气,反而眉目舒展,连带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