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诺尔斯后,严圳堪称变脸大师,脸上的笑意顿时消失的无影无踪,故意板起来挺直的背也微微垮了下去。

    “你来干什么?”严圳靠在门框上,语气十分不耐,“是你觉得我不会跟你计较前些天你打我得那一巴掌吗?我看着像那么好脾气的人?”

    啧,那也是严圳欠打。

    而且严圳这种Alpha要是都能和“好脾气”三个字搭上边的话,那这世界上或许会少很多贱货。

    诺尔斯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如果不是因为余怀礼到现在都没有读过他的信息,他真的连话都不想跟严圳这种有基因缺陷的贱货Alpha说。

    他简扼的问:“余怀礼呢。”

    严圳心想我他妈的也想知道余怀礼去哪儿了,为什么这么晚了都不回寝室,而且也没有读自己发给他的消息。

    难道自己是能吃了他吗,还是说他真就打定主意不见自己了?

    ……等等,不对。

    严圳顿了一下,脸色越发难看了,盯着诺尔斯的目光都狐疑起来:“你为什么认识余怀礼?”

    “跟你有关系吗?”诺尔斯呛了严圳一声,他想起来余怀礼常常把严圳这贱人挂在嘴边,仿佛严圳是联邦最强Alpha似的。

    他觉得绝对是严圳此A实在太会装B,以至于蒙蔽了余怀礼的双眼。

    诺尔斯冷声敲打严圳,“你和学长不过是室友,能不能注意一点社交距离。”

    严圳:……?

    他差点就以为诺尔斯知道自己在易感期对余怀礼做的那些上不了台面的事儿了。

    但严圳看得出来,余怀礼虽然看着脾气好好,但是他其实特别要面儿,肯定不会把这种事儿往外说出去。

    而且诺尔斯这是什么语气?

    他难道把自己当成了余怀礼的Omega吗?

    严圳以己度人,又觉得诺尔斯是把自己当成三儿来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