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期间,两人挨得极近,傅源州只觉得那柔嫩的小手落在自己胳膊上的地方不着痕迹撩起热意,哪怕隔着薄薄一层衣料,都让他不由得有些……心猿意马。
线条凌厉的喉结轻滚一下,他依旧面若冰霜,狭长冷厉的眼垂下,就能看见迟秋娇美的肩颈线条。
他握着琴的那只手不由自主攥紧。
上台以后,迟秋扶着傅源州的手极美极优雅的冲台下行了个舞台礼,傅源州也欠身冲台下观众鞠了一躬——
掌声如雷鸣般响起!
头顶聚光灯霎时打下,迟秋找准站位,傅源州也将琴弓搭在弦上,淙淙如流水的悠扬琴音响起的一瞬,迟秋已经软着身段,开始翩然起舞。
直到看见她跳舞,之前因为她瘸腿质疑她水平的人才意识到自己错的离谱。
那身段、那仪态、以及那些令人看见就忍不住开始陶醉的盈盈舞姿,怎么可能是不会跳舞的人!
没有伴奏,所有的乐曲都来自于舞台一侧身姿笔挺的傅源州,常年冷漠的傅源州拉琴时,那张俊美的脸上也没有多少表情,琴身垫在他棱角分明的下颌处,他偶尔偏头时视线落在迟秋灵动翩然的身姿上时,眼神才会柔和片刻。
……
一曲结束,台下的人已经被震惊到忘记了呼吸。
“池旻不是腿上有伤吗,竟然能把舞跳的这么好。”
“咱们文工团的同志都比不过。”
“傅工!刚刚给池旻拉琴的人居然是技术团的傅源州!”
“真是男帅女美、视觉盛宴呐,”詹姆斯握着相机十分激动,“我一定要这一段放进我的纪录片里!”
被迟秋救了急的白台长松了口气,然后才笑呵呵的和詹姆斯说话,“詹姆斯先生,您的这位翻译员还真是,真人不露相啊!”
他想向詹姆斯打听迟秋的身份。
但詹姆斯记得迟秋叮嘱过他的事,也只打着哈哈应付了过去。
结束表演的迟秋和傅源州已经在一片掌声和喝彩声中走下台来,她脚上还有伤,刚刚跳舞的时候可以忍着,这会只觉得有如针扎,更何况走下台时还有一段台阶……傅源州看出了她走路时的艰难,再次将胳膊递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