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眼神让江岫白心头没来由的慌乱起来。
直觉告诉他,如果杀了她的话,或许自己真会后悔。
虽然他不知道这种直觉到底从何而来,又有何依据,但对峙半晌后,还是开口道。
“牧光,放人。”
“侯爷,她潜入浴房,目的不明……”
“放人。”江岫白再次开口。
“是。”牧光收回了剑。
解除威胁,苏扶楹松了口气,从浴池中爬了上来,自己动手接好了脱臼的手腕,随后又看向江岫白。
“伸手。”
江岫白拧眉。
苏扶楹再次开口:“我说伸手。”
牧光听着苏扶楹这语气,一句大胆已经到了嘴边。
可是在看到自家侯爷当真缓缓伸出手时,又默默咽了回去,只是防备地看着苏扶楹。
苏扶楹搭上了江岫白的脉搏,眉头一点点皱起,“你什么时候患的头疾?”
江岫白一言不发,目光深深,似乎透过她的皮相看到了另一个人。
见他不回答,苏扶楹又看向牧光,“你说。”
牧光犹豫,请示的视线刚转向江岫白,苏扶楹就挑眉道:“我能治好他,你确定不回答吗?”
“五年前!在战场上的时候,侯爷脑袋受了伤,痊愈后就落下了头疾的毛病,自此时常头疼,尤其是练剑、动武之后更容易发作。”牧光迅速开口。
说完后,他又怀疑的看着苏扶楹,“你真的能治好?军医和太医都说侯爷的头疾没办法治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