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子里的热气儿伴着些微浸了汗水的玫瑰花香让墨渊略有些迷糊。
“夫君~起床~嗯?”
洛拾音自然醉翁之意不在酒。
墨渊贴着亲了亲洛拾音,随后哑着声音摇摇头。
“窗还漏冷风,灌了风万一一冷一热染了风寒就不好了,晚上吧,音儿。”
洛拾音笑了两声也没有再坚持,到这个份上儿也没什么起不来的了,洛拾音里外裹着好几件衣服便起床了。
走到窗户的位置,洛拾音把窗全都打开,这窗方才才开的,棉花糖没在屋里,肯定是它开的。
大早上的就往外跑,也不知回来的晚不晚,回来的晚都赶不上吃饭了。
照着棉花糖昨晚窝在床上睡觉的懒劲儿,八成是要在她这儿过个冬天了,所以洛拾音也不担心棉花糖又许久不回来。
洛拾音很快就下了楼到院子里,墨渊一起跟着去了厨房打算做些简单的早餐。
当洛拾音打开药铺的大门时,意外的在大门外看到了人。
来人披着一身黑金色的至脚踝的斗篷,头发随意的披散着在身后,整个人都叫斗篷裹住了。
待到对方拱手行礼,洛拾音才瞧见里面穿的却是月牙的长袍,只配着一个单薄的玉佩。
“在下冷渝”。
洛拾音听着这声音,盯着对方的脸看了又看。
实在是这声音和装扮像男子,但真看这张脸端的是美的雌雄莫辨,洛拾音在这张脸上看不到任何的男性化特征,一时性别稍微有些模糊。
洛拾音朝着对方点点头回应,然后把人迎进了药铺。
将人带着坐下,洛拾音问:“冷公子来寻我是为了看病吗?”
冷渝轻轻的笑了笑,随后把手伸了出来:“来找洛大夫自然是来看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