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翎叫道:“先把他扳指取下来。”
秦寿怒道:“你个毛头小子,你懂个屁!玉大夫都来了,哪有你说话的份!”
“郭老爷现在什么情况?”玉谷鸣问道。
“走火入魔了,你快去给我姐夫看看。”秦寿推着玉谷鸣上前,“玉大夫,这对你来说,不会太难吧?”
玉谷鸣姿态倨傲:“习武之人走火入魔也很常见,我也医治过不少,以我师父传授的定神三针,应该没有问题。”
萧翎道:“怨煞不除,定神三针只怕没有效果。”
“你谁呀?”玉谷鸣横了萧翎一眼,见是一个二十来岁的年轻人,眼神斗转轻蔑,“你一个小年轻,你敢质疑我?”
“你学过武没有?”
“没有。”
“那你不能靠近他。”
玉谷鸣冷笑一声:“你怕郭老爷伤到我吗?笑话!我这一针下去就能定住他的心神!”
他很有自信,捏着一根银针就上前去。
既然有人执意送人头,萧翎又何必阻止呢?
不经意的一瞥眼,萧翎迅速捕捉到了秦寿不易察觉的一丝冷笑,这孙子真是坏到家了,刚才想借郭老虎的手杀了自己,现在又想借郭老虎的手杀了玉谷鸣。
他对玉谷鸣有何冤仇?
此人心计之深,令人发指。
“郭兄,我现在给您扎针,只要三针,保管你恢复正常。”玉谷鸣捏着毫针,就往郭老虎脸上的一个穴位扎去。
沉浸在文天祥两句诗里的郭老虎,看到玉谷鸣手里的毫针,血色的眼睛暴戾之气闪现,青筋从肌肉里爆出,就像一条一条的蚯蚓。
“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