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凑热闹的乡亲们见老刘头摔了,赶紧上来扶起。

      转头又瞧见陈香莲把春生爹他们几个跟孙氏关在一起,登时大怒起来。

      “把门打开!”

      “陈香莲你失心疯啊!让他们跟死人关在一起!”

      “快把门大门,你娘是瘟疫死的,要传染人的!”

      陈香莲可不听这些。

      她把钥匙塞进自己的肚兜里,故意挺起胸膛。

      “来啊,你们要开锁自己来拿钥匙啊!”

      陈香莲这副德行跟娼妇有什么区别?

      她自己不要名节,但是大家都要清白的。

      见没人敢上前来,陈香莲越发得意。

      “你们敢烧我娘,那你们就永远在里头,看谁耗得过谁。”

      她看着老刘头,越笑越猖狂。

      “你们要烧死我娘,那他们就给我娘陪葬!”

      大伙被陈香莲的无赖气得不轻,又奈何不了她。

      老刘头怒极攻心,气得心口直痛。

      “去喊周应淮,快去喊周应淮!”

      周应淮正在院子里收着昨天晒的尿布,顺便把少禹那件衣服翻了个面。

      可这一翻,昨天被扯坏的地方顿时又露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