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会这样问？”
顾宴开面不改色。
苏眠盯着他的模样左看右看，却也看不出什么破绽，语气缓了缓：“没什么，只是觉得你有些冷。”
“呵。”
顾宴开笑了笑：“我以为我们只是联姻，更多的都是利益至上，感情的占比会很小。”
“你什么意思？”
苏眠突然心口一窒。
顾宴开将毛巾丢在桌上，坦然道：“难道我们不是因为父母的原因才选择结婚的吗？”
苏眠暗松口气。
她还以为顾宴开恢复了记忆，看来记忆还是混乱的。
“你是想起了什么，对吗？”
“嗯。”
顾宴开点点头：“但还是记不太清楚，只记得我们从小就在一起。”
“所以，我们是有感情的，只是你现在不记得。”
“是吗？可是为什么我一点都不记得了？”
“没关系。”
苏眠握住他的手：“以后我可以帮你一点点恢复。”
顾宴开没说话，只是目光静静地注视着前方的某个点：“苏眠，你有没有骗过我？”
这句话又让苏眠心口一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