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颂川今天才觉得直肠子有直肠子的好，那些别有用心的弯弯绕绕在贺长意这样直来直往的人面前简直像是熄了火的炸药。
一点威力都没有了。
沈颂川的余光从宋雅秋那颤抖的手心瞥过，觉得她也挺能忍，指缝都沁出了暗红的血丝了，表情却还能控制住。
但沈颂川不介意再添把火：
“长意，你对面站着的宋同志就是文工团一枝花。”
沈颂川看见宋雅秋的嘴唇明显抖了一下，看向他的眼神也透出几分幽怨，可那幽怨一闪而过，如果不是他一直在观察宋雅秋的面部表情，这转瞬即逝的变化他几乎是留意不到的。
他倒要看看宋雅秋容忍力的底线在哪里，底线在哪里，漏洞就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