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我是公平竞争上来的。”
“物美价廉。”
“一分钱一分货，优质货就是贵。”
说什么的都有，反正没人承认。
徐凡也知道不可能空口白话诈出来。
“你们确定不承认？”
“没有的事情怎么承认？徐总，咱们合作这么长时间，可不能冤枉好人。”
“您上京市打听打听，就数我们家的东西质量最好，这都有市监局报告。”
“即使您是大客户，也不能污蔑我们的声誉。”
虽然大家靠着徐凡吃饭，但现在不是尊重的时候。
而且大家是老手，有自信不会被人发现回扣的证据。
徐凡拍拍手。
进来几个西装革履的男人。
供应商们看着几人，顿时瞪大眼睛，这全是京市有名的大律师。。
莫非徐凡要来真的？
“各位，咱们一直合作，我也愿意相信大家。”
“你们如果老实承认，咱们就私下解决。如果不承认，我的律师们会负责下一步。”
一个律师朗声道：“回扣是犯罪，符合刑法第一百六十四条对非国家工作人员行贿罪。”
供应商们呼吸一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