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我打死你。”
柳楚月伸长两手就要抓人，却被保安直接隔开。
气不过，她叉腰怒骂。
“臭婊子，徐家给了你什么好处，让你离间我和徐凡。”
“没有好处，只是看不下去。徐总有能力、有担当、有颜值，是难得的好男人。你不珍惜，活该挨骂。”
“什么？你在说徐凡？简直是放屁。”
柳楚月根本不信这话，相处这么年，她太知道徐凡是什么样子了。
懦弱、无能、畏畏缩缩。
这么一个废物。
自己愿意嫁给他，是他八辈祖宗积德。
方语清见她那副表情，顿时摇摇头。
这女人还是没意识到错误，似乎从来都看不起徐凡。
似乎是两人离得太近，放大了缺点，根本看不到优点。
“徐总对你那么好，好好想想他为你做过哪些事吧。人心都是肉长的，你难道一点都不感动吗？”
方语清这几年和徐小清沟通，听徐凡的事迹都听出老茧了。
什么九千九百九十九朵玫瑰、手织毛衣、烟花大会都没落下。
帮助柳家人还债、治病、解决工作，一项项都是大开支。
可以说，徐凡照顾了一整个家族，做到了99%男人无法做到的事。
如果不是爱，没人能付出这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