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让你们保护康帅，知道我们要来，又让你们杀人灭口的？”卓一凡冷冷地问道。
“真的死了？”邢军脸色变了，“我们没杀他，要是真的死了，也是那家伙自杀的，跟我们无关。”谷啸天冷笑，“死到临头了，还不说实话？我知道几种很经典的刑讯方式，你们两位想不想试一试？”
向权看样子也豁出去了，梗着脖子叫：“对方是让我们做了那小子的，但是老二没这么做，还想着万一打不过你们，给自己留条后路的！”
想想也算是在理，卓一凡皱着眉头问道：“谁让你们这么做的？”
邢军面如死灰，老老实实道：“我们只接生意，从不问雇主的身份。打电话的是个男的，声音听起来有些老。钱是从国外转账过来了，我们只知道这些。”
冯三凑近卓一凡，低语道：“很多人找清道夫，都是通过电话联系。我尽量让人通过银行去查一下，不过对方既然做事这么周全，估计很难查到来源。”
这就没办法了，卓一凡也只能无奈地在心里叹息一声。向权忽然嚷道：“让老子死也可以，能不能死得体面一些？”
谷啸天上去就是两巴掌，“就你们这帮子货也敢要体面？”
那家伙被打得鼻口流血，但依旧强硬道：“是那男人就一对一，赢了放过我和老二，输了任你们处置。你们墨家不是很牛吗？也让老子见识一下！”
卓一凡目光犀利，“不服？”
向权现在是一脸悍不畏死的表情，或者说破罐子破摔，“打赢老子，老子就服！”
“好，”卓一凡点头，“就给你们一个机会，如果能打赢，我放过你们。比什么？”
向权和邢军两人的眼睛一亮，像是又看到了生的希望。
“我先来，比刀！”向权率先从地上跳了起来道。董刀一听要比刀，自然是当仁不让，向前两步刚想说话，却被后边走上来的一个墨家死士抢了先。
他先冲着卓一凡行礼，然后才道：“这点小事就不用少主的侍卫亲自出手了，我来接。如果打不赢，少主责罚就是。”
董刀先是一愣，随即憋红了脸，他的意识里，像这样的对决没有人会比他更合适，便有些急，“我上，不会输。”
卓一凡扫视了一下周围的墨家死士，一张张脸上无不是一副跃跃欲试的期待神情，便笑着问道：“都想打？”
“是！”墨家一众死士齐声应道。
卓一凡笑了，“这么多人，这家伙就是有一百条命也不够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