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芸，女，二十六岁，虽然年轻，但却是我们在重点培养的情报人员。头脑灵活，预示冷静。”
向东山偷眼看了看卓一凡，发现少主没有什么表情变化，便愈发有些不安，“这种老带新的工作方式，一直是我们情报组的惯例。而且三哥交待，只是调查彭家技术的下落，让我们低调行事，所以大意了……”
“糊涂！”卓一凡冷冷地说了一声。
向东山的身子立即弓了下来，冷汗直冒。
“谁说是彭家的技术就能大意了？”卓一凡一点也不被这位初次见面的情报组老大面子，冷声说道：“你知不知道那项技术能带来多大的利润？有多少人为了那项技术不惜争得鱼死网破，你在这里跟我说大意了？”
向东山立即意识到这位信任的少主并不像其他人所说的那么随和，或者说这种随和还是要分情况的，便更加的惶恐起来，“属下失责，难辞其咎。”
卓一凡的眼神冷厉，“你在派人去之前，有没有对胡国的环境做一个详细的评估？”
“没有。”向东山再也不敢说别的，老老实实回答。“我们墨家的成员，不管是死士还是情报人员，都不是牺牲品，”卓一凡冷声道：“你如果以后还有这样的想法，我想你可以离开这个岗位了。”
向东山的身子弓的更低了，浑身冷汗浸透，沉声道：“属下知错，请少主给我一个机会，我一定会把这件事查个水落石出！”
卓一凡不置可否，少见地有些烦躁，这是他为数不多的异常反应。
这种情形，冯三见过几次，阿诚受伤，自己受伤，李十一受伤的时候，卓一凡也会像现在这样。
“还是要尽快找到李芸才行，我们经不起更多的伤亡。”卓一凡的视线从向东山的身上移开，皱着眉头说道。
向东山有些犹豫地看了冯三一眼，发现后者是鼓励的眼神，才大着胆子说道：“在收到消息的第一时间，我已经又派了几名情报人员前往胡国。相信很快就能找到李芸的。”
卓一凡的脸色多少缓和了一些，“关于樊宇的死，查到了什么？”
“李芸在回报消息的时候，很急切，好像也有危险，”向东山把一些照片放在了桌子上，“这是她发回来的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