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疾驰,我把她带走海边,带到了我当时偷渡到港的码头。
站在那里,我对她说道:“这是我第一次来到加国的地方,那时候,是我在海上待了很长时间,几乎都要死在海上后,第一次脚踏实地的站在陆地上。我从没有对任何人说过,当时我站在这里的第一想法,是告诉自己,这辈子我再也不要被人如同撵走一只丧家之犬那样,浑浑噩噩的把自己性命交到别人手上!”
随后的时间里,我对她说了很多,包括我怎么投靠的八指公,包括我怎么崛起的,包括我当初怎么杀的老虎,没有半点的隐瞒,我全部都悉数告诉了她。
我不知道为什么要告诉她,因为很多事情我连赵伯乐都没有说过,甚至很多事情还是事关我生死的秘密,包括我为了救高雨霖而得罪了红帮的大佬,至今不敢回国的那件事情。
可能是在我的内心里,认可她是一个值得相信的人,是一个很好的女人,而不是那些在我生命中一闪而逝,或者是被我当作可利用的物品,发泄过后利用过后就一脚踹开的那种。
“鸾鸾,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告诉你这些,但是我觉得你是一个可以让我倾诉心事的女人,我对很多女人都用过强,但对你没有。我不知道这是不是一种喜欢,但是我就想跟你在一起,而且是无忧无虑的那种。”
“除了一个在美国的名叫余徽的女人,你是第二个我想睡,但是却从来没有真正动心思去睡的女人。我曾经对余徽说过,我想包一座山,养两条狗,然后到最后的时候只有我和她,独居山林中,远离尘世喧嚣。”
“但现在我觉得,那座山中需要你的存在,我也需要你的存在。我愿意在那里的枯燥却安静的生活,多添一副碗筷。那么你呢,你愿意吗?”
当我问完后,蔡鸾沉默了,但眼神中却多出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慌张。显然,我的话乱了她的心。
许久后,她告诉我说,她也不知道。
这种模棱两可的答案,自然就是心慌的表现了。她的心防在这一刻,彻底被我给击破,裂痕弥漫,蜿蜒纵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