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倒是实话!你的意思是,以后你要指挥我?”

    “难道你嘴硬,就能改变事实了?你那狗脑子能想出什么?”

    “萧大郎!”

    蹇适气呼呼道:“别忘了你的军饷,还要依靠咱家!”

    蹇大宦本想以此威胁,实则舞阳侯早就收回了他拿军饷的权力。

    萧遥倒也无吊所谓,“不靠你,我也一样有军饷!公公,以后军议带着我,咱们互惠互利!”

    说罢,萧遥起身离开,他来清河郡可不是为了跟蹇适斗嘴。

    “萧大郎,你去哪里?”

    “搞军饷去!”

    “你带着几块破石头,就说去清河张家搞军饷?你等等咱家!”

    蹇适一路小跑,跟在萧遥身后,丝毫没有天子大宦的矜持。

    就连暗中保护的死士也是尤为叹息。

    “头!公公为何对那小子如此纵容?”

    “就凭他跟那丫头,能从我手中活下来!”

    ……

    清河张家。

    张瑶如今依旧无法骑马,归根结底正是拜眼前的混蛋所赐!

    “你来做什么?还要来搬我张家的东西不成?”

    “姑娘这么说,倒也没毛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