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喘着气吻她,一只手情不自禁的探入被中,却在摸到那平坦的胸口处时,还是微微一顿。
他知道自己历来只对女人有反应的,他虽未碰过女人,不过是没遇见喜欢的罢了。
他不信自己真是个断袖。
修长手指撑在床沿上,沈珏抬起身子,抿着唇轻轻去拨白玉安的衣襟。
哪想白玉安却忽然不满的翻了身,唇里又在喊着渴。
沈珏的动作被打断,又看白玉安难受的样子,指尖停留在她的后背上,还是顿住了。
他能得到她的时候很多,现在还不是个好时候。
重新俯身将人给扳过来,他喘息着,惩罚似的用力吻上她的唇畔,另一只手与她紧紧十指相扣。
侵略性的掠夺让白玉安并不舒服,口中的干渴得到了舒缓,她满足的沉沉睡去,闭着两排贝齿不再让人探进,留着沈珏在暗色里咬牙切齿。
自己满足了便不管旁人了,倒像是白玉安那清高的性子。
怕弄醒了人,沈珏不敢用力去撬她齿间,只得惩罚似细细的咬了咬唇畔,又吻向那光洁滑腻的脖子。
带着她的手握向了自己的某一处。第二日白玉安醒来的时候,床帐内昏暗没什么光线,她摸了摸仍旧疼的厉害的额头,昏昏沉沉又翻了身睡去。
外头的天色早亮了,阿桃看着帘子内的白玉安背着身还在睡,也没忍心去叫。
想着本就是过节,难得能懒一阵。
只是她一转身,又听到白玉安喊渴,就又忙去倒了茶过去。
她掀开帘子坐在床沿上轻声道:“公子,茶水来了。”
白玉安依稀听到声音,帘子外面的光线照射进来,白玉安皱着眉,这才眯着眼睛睁开。
身后又传来阿桃的声音:“公子?”
白玉安翻过身去,见阿桃端着茶,她才费力的撑起身靠在床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