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珏松了白玉安坐起身,又挪揄看向跟着做起来的白玉安:“你我皆是男子,难不成玉安不敢看?”
白玉安脸色如霜,随即冷着脸淡淡道:“我只是觉得有伤风化。”
他沈珏在自己的屋子里,穿着外袍露出胸膛叫有伤风化?
沈珏觉得白玉安正经的过了头。
但人能听话也算好的。
沈珏也不打算再逼人。
伸手从旁边架子上拿来寝衣,沈珏边穿边看向白玉安。
见人微微侧过头,那姣好的侧脸漫了一层烛光,依稀可见上面细小的绒毛。
端端正正,秀丽清华。
沈珏觉得自己怎样都看不够。
忍不住手一伸又将人抱在怀里,他黑眸深沉,按住白玉安的后脑就又吻了下去。
白玉安毫无征兆的就被沈珏吻住,等再缓过神时,早已被沈珏按在了床上。
眼神立马变得惊慌起来,白玉安好不容易费力侧过头,推着沈珏的胸膛急促道:“你说过不做……”
话还没说完,就被沈珏追上来又堵住了唇齿。
男人永远都不满足,双手与身下的手指十指紧扣,眼眸中尽是欲求不满与侵略。
白玉安被沈珏的眼神吓住,便开始蹬腿踢人。
许是腿踢着人回了理智,沈珏堪堪放开了白玉安,又紧紧将人按在了怀里。
半晌才沙哑道:“玉安,怎样才肯跟着我?”
接着白玉安冷清的声音就响了起来:“除非我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