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故作思索，直到快把凌云的耐心耗光了才幽幽开口。
“你看，现在的粮食、肉，都是我提供的，他们私人手里什么都没有。”
“人一旦没了欲望，那思想会停止，行动会懈怠，说白了，他们这一群人的文化进步就停止了。”
“以后的四方城……不过是一座没有灵魂的死城罢了。”
凌云眨了一下眼睛，嫂嫂说的没错，他深以为然，可这样的情况要怎么解决？
苏暖慢悠悠的说道：“我想出来的办法嘛……就是形成一个自循环体系。”
凌云直接傻眼，因为每个字他都懂，但连起来就不懂了，什么叫自循环体系？
苏暖见凌云的眼神发直，知道他是没听懂。
于是从背包里翻出纸和炭笔，她坐在地上用炭笔画了一个圆，然后将这个圆用顺时针箭头划分好几个段。
圆形的中间她写了一个人字，她点着人字说道：“人字代表北地的人。”
说完，她又在圆的下方写字，“食物、居所、私产、交易、富足、进步。”
写完进步这两个字，正好跟食物接尾。
凌云死死盯着这张图看，他只觉脑海里轰的一声炸开。
这的确是一个圆形的连环，缺一不可，看似最基础的食物仿佛与进步无关，可进步又少不了食物的支撑。
苏暖说道：“其实这个圈儿也可以倒转。”
凌云又懵了，倒转的话看似就不搭边儿，没什么联系才对。
苏暖指着进步两个字开始解释。
“人进步后就能发明更好的烹饪方式，让食物变得美味。”
“倒着来说就是人想吃更加美味的东西就必须研究更好的烹饪方式，促进了进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