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张梦玲失望,随即又想到什么,兴奋起来:“问你一个问题,你跟三叔在一起这么久了,有没有那什么过?”
司桐:“……”
“我一直很好奇,三叔哪哪都比别人厉害,你说他在床上是不是也比别人厉害?”
司桐脸红,“小小年纪,脑子里都想些什么?”
张梦玲不服:“我都十八了,怎么不能想?说说看嘛,三叔厉不厉害?”
“我们没有……”
“真的假的?我不信。”
顿了下,张梦玲大惊小怪,像是发现了什么了不得的大新闻:“三叔不会是不行吧?”
鬼使神差的,司桐替郁寒深辩驳:“他只是比较尊重我,你别乱说。”
“尊重你?那你挺狠心啊,可别把三叔憋坏了,回头不好使了可就糟了?嘿嘿……”
张梦玲说到最后,还挺幸灾乐祸。
其实她只是随口胡说,司桐却听得一愣,“这……这还能憋坏?不至于吧?他、他以前不一直都单身吗?”
张梦玲见司桐似乎当真了,瞎说得更起劲儿:“这能一样吗?以前他又没女朋友,现在不是守着你这么个活色生香的大美女吗?”
“他又喜欢你,面对你的时候肯定很想跟你干点什么,你又不让人干,时间一久,不就憋坏了?”
司桐:“说得你很懂一样。”
张梦玲:“这是常识好不好?不信你上网搜。”
挂了电话,司桐收拾好行李,想打电话问问郁寒深要不要帮他带点什么,但这会儿他还在飞机上。
想了想,去衣帽间给男人拿几套换洗的衣服,有备无患。
衣帽间里,郁寒深的衬衫挂得很整齐,黑色占了四分之三,剩余的四分之一,都是白色和烟灰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