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是下午两点多,郁寒深正在公司开会,在电话里听到小妻子说孩子动了,他没多说什么。
司桐还以为他对这个话题不感兴趣。
没想三十分钟后,他的身影出现在主卧门口。
郁寒深把耳朵贴在她的肚子上听了许久,小家伙们很不给面子地再也没动过。
后来司桐听见郁寒深接了通电话,姚总助在手机那头问他什么时候回去,股东们都在会议室等他。
也是那时,司桐再次意识到郁寒深对这两个孩子有多重视。
“你感觉到了吗?孩子动了一下。”她仰头去看郁寒深。
郁寒深看下来的眼神越发温柔,手上的动作也更加轻缓。
“你给孩子们讲个故事吧。”司桐说:“它们好像也还没睡。”
这晚,司桐不知道郁寒深什么时候停止讲故事,等她再次醒来,郁寒深已经穿戴整齐,正在亲吻她的额头。
灯没开,窗帘的缝隙透进来几缕暗光,昏暗中,男人的声音低磁:“在家按时吃饭,按时睡觉,学习也要劳逸结合,别叫我担心。”
司桐没说话,翘起头吻住郁寒深薄韧的嘴唇。
“走了。”郁寒深单手捧着她的脸,拇指轻轻摩挲,深邃的眼眸平静,动作却流露不舍。
司桐轻轻嗯了一声。
门外行李箱的轮子滚动在地板上的声音,渐渐远去。
司桐听着,眼眶酸酸的,忽然觉得自己越来越矫情,刚分开,就开始想他了。
睡不着,她索性起来洗漱吃饭,趁着太阳不晒人,她在院子里散了会儿步,然后一头扎进书房里为青光奖做准备。
她一学习就容易忘时间,杨姨敲门说有人找时,已经十点多。
下楼看见气呼呼的张梦玲,司桐意外了下,“你怎么来了?还带着一股怒气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