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以为,郑玉灿是怕司清城。

    而事实上,她也确实怕见司清城。

    “我真没时间,三院的副院长我约了快一个月,好不容易约出来,要是爽约了,再想见他可就难了。”

    郑玉灿失态只是一瞬间,很快恢复正常,笑笑说:“你先去,如果实在不行,再想办法,我一会儿有个会议,先回公司了。”

    说罢,她起身走到玄关,拿上挎包,走出家门。

    一直到地下车库坐上车,紧绷的心弦才缓缓一松。

    许久,失笑,觉得自己有些杞人忧天,二十多年了,很多事,早就被时间掩埋,不会有被人翻出来的机会。

    ……

    郁寒深晚上有饭局,数模赛的指导老师有事,晚上不用上课,下午上完课,司桐没急着回贡院,和季念念、李晓萱一起去逛街。

    明天沈沐黎的画廊开业,她想买个礼物。

    逛了一圈,买了个很有设计感的水晶摆件。

    又跟两位室友在外面吃了晚饭,回到贡院,她洗完澡吹干头发,一头扎进衣帽间,挑选明天要穿的衣服。

    十点多,郁寒深回来没在卧室看到人,正要去书房寻人,听见衣帽间传来一声轻叹。

    往外走的脚步一顿,调转鞋尖,步履稳重地朝衣帽间走去。

    随后看见女孩站在落地穿衣镜前转圈的一幕,她的衣服都是休闲风,明天开业典礼,她想穿得正式一点。

    可穿来穿去,都一副稚嫩的学生气。

    郁寒深两手插兜,靠着衣帽间的门框,倒是第一次见她为穿什么而发愁。

    男人深邃的眼底浮上一抹凝重,但很快又归于平静,走上前,从后面单手搂住小妻子的锁骨。

    “很喜欢黎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