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恨恨道:“给那贱狗下毒的人弄死了吗?你们这帮蠢材,做事干净点!别留下痕迹!”

    “启禀太子,那死士失去了下落。属下在查了。”

    ***

    姜元末同范长云走到了下榻处,准备分别回房。

    范长云猜测姜元末心情不好,从小今上就偏心正宫,对姜元末很差,便宽慰道:“世兄,不要因为贱人的贱言贱语难过。相信今上是看得出来谁才是将来真正百姓需要的君主。”

    姜元末只是笑笑,“没放心上。”

    范长云知悉摄政王爷并不愿意深谈自己的父皇以及同父异母的哥哥,于是并不多说什么。

    姜元末突然问道:“怎么灯笼会开宴,没见陈子晏来?”

    陈子晏是姜元末的另外一位挚友,素日连同范长云,三人是常聚一起。

    “他家里出了点事。”

    “什么事?”

    “他媳妇和他表弟偷情。他请假回府和他媳妇谈事。”范长云轻轻一咳,“你平时让他管理兵部,常年练兵不在府。后院起火。”

    “这倒是本王也有些责任了。”

    姜元末没说什么,便和范长云道别,走着,头有些犯痛,他揉着额角。

    忽然,有些零星的画面闪过。

    苏民安偎依在一名并不是他的男人怀里,那男人正用手给苏民安擦眼睛,而他则正暴怒的逼步过去,往那男人脸上挥拳。

    奇奇怪怪的画面。

    自己怎么因着陈子晏的家事,而联想到民安身上去了。

    民安那样贤惠,那样思念着他,哪里会有别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