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皇上来说,能摘掉一个世袭侯爵,一年下来能省不少钱呢。

    他定然是愿意的!

    毕竟,二房没有一个成才的。

    只会眼皮子浅又心比天高,设法抢别人功劳。

    她用力呼吸一番,而后问道:“你方才说下药,是什么个情况?”

    苏宁华瞥了一眼文砚。

    文砚秒懂,立马让人把霁月压上来。

    “就是她点燃厨房的松木,趁着甲十四灭火时,往药炉里加了毒药,这位可是二少夫人的陪嫁,二少夫人不说点什么?”

    这瞬间老夫人看二房的眼神变得冰凉,宁华好心照料她孙子,这些人……

    苏宁安看见霁月的瞬间,手抖一下。

    这会儿来不及计较她灌入肚子里的药,那是环姑配的药,环姑肯定有办法。

    现在需要做的是把眼前这一关给过了,她扫了一眼霁月,心里愤懑,这个死丫头做事儿怎么这么不周全。

    她红着眼睛,抽噎:“我不知道,她怎么可能下药,你们看错了吧,她向来胆小不爱出风头又有家有小的,怎么可能做这种连累家人的事儿。”

    “我亲眼看见的,还能有假?”文墨开口。

    苏宁安视线落在霁月身上,脸上挂着不解:“你告诉我,不是你,你家人还等你回家呢,只要你说不是你,我就是死也会护着你的!”

    霁月听见家人等她哆嗦一下。

    再看房间里站着的人。

    她磕磕巴巴说道:“是,是我想要替我们姑娘出气,大少夫人抢走我们姑娘的珍珠璎珞还害的我们姑娘被罚,我气不过……”

    “抢走珍珠璎珞,害的受罚?”苏宁华瞥了一眼苏宁安,她发现苏宁安身边的人都有颠倒黑白的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