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因为那时候,我亲眼看到白沙沙和宋煜不清不楚。

    但凡是个正常人,都不可能能够一而再再而三地隐忍着。

    更何况我已经忍了三年。

    我竭尽可能地冷静下来,再次抬起眼眸望向白沙沙时,毫不迟疑地说道:“白沙沙,你口口声声地说,我没良心,你怎么不说说,你当时都做了什么事情?”

    “你那可是婚内出轨,谁能忍得了?”

    “宋煜也跟我说了,念念根本就不是我的骨肉,而是他跟你的孩子,你让我怎么想?”

    当我把这种事情一一揭露出来,原先议论纷纷的围观群众这时候皆是沉默下来。

    大家互相对视一眼,也根本就没有谁有胆量贸然站出来,继续指点议论。

    毕竟不知实情,就不应该妄自菲薄地评头论足。

    “白沙沙,你这辈子是不是只能看到我的不好,反倒是完全记不得自己做了什么事情?”

    “你现在既然已经和宋煜重归于好了,我劝你也尽可能地好好珍惜宋煜,别再出来霍霍我了。”

    “就当是我求你了,行吗?”

    撂下这番话,我沉了口气,径直抬起脚步离开。

    偏偏是这时候,白沙沙仍旧不甘心地开口:“站住!”

    我确切地听到了白沙沙的声音。

    可我根本就不愿意再去和白沙沙浪费口舌。

    与她多待一分一秒,我都觉得膈应。

    于是此刻,我义无反顾地离开。

    离开时,我隐约还听到了白沙沙的呼喊声不断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