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小麦看向我的眼神水汪汪的，她还没开口就先委屈上了，几次都因为哽咽说不完整话。
看来这一次，她是真的被欺负的太狠。
“林雨薇都对你做什么了？”
我忍不住问了一遍。
我这个问题相当于在他伤口上撒盐，但她既然选择留下，肯定有想要告诉我的东西。
她咬了咬下唇，像是终于下定了个决心似的，缓缓开口：“我这次过来，就是被她找来的，她威胁我，说我如果不听他的就会把我之前对你做的事情给散播出去。”
她害怕，担心自己成为网络上的“红人”，每天都提心吊胆。
听她这话的意思，她被林雨薇威胁着，所做的一切都是迫不得已。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
我走上前摸了摸她鼓起来的口袋：“你应该有手机—吧。”
顾小麦一愣，她后退一步，和我拉开距离。
“好像还是智能机？”
我勾起嘴角，看出她的心思：“如果你真的不想害我，当初林雨薇找到你的时候你就应该明明白白的和他说清楚，并且录音。”
大家都是成年人，她知道怎么做对自己最有利。
但她却没有这样做，而是等到现在才站出来作证。
“我可以理解你害怕林雨薇报复你才没有出面，但如果你真的害怕，你就不会在最后关头说林雨薇找过你。”
所以这个理由也不成立。
这么看来，她这么晚出来给我作证就只有一个原因。
我低下头，看着顾小麦的双眼：“你们俩的价格没有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