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慎川嗤笑了一声,他大拇指重重按在宁安粉—嫩的脸颊上。
正是刚刚差点被陆温月划到的地方。
指尖下是滑腻的触感,似乎吹弹可破,陆慎川加重了力道。
“嘶!”
宁安疼的蹙眉,却是不敢避让开。
她揪紧了自己的裙子下摆,呐呐开口:“我真的没有。”
陆慎川居高临下看了她好一会儿,宁安度秒如年,感觉身下的椅子都跟长了倒刺一样坐立难安。
男人在想什么她不知道,也因此愈发的头皮发紧。
“去床上。”
好一会儿,她才听到陆慎川的声音,带着某种隐晦的沙哑。
宁安身子瞬间紧绷。
她太熟悉这声音意味着什么。
咬着下唇看了眼房门口的方向,纵使满心羞耻和顾虑,但她不得不照着做。
只有乖巧听话才能让陆慎川少些折磨她的法子,这一点是她三年来学会的教训。
按照陆慎川的指示趴在床上,在男人厚实的胸膛覆盖上来之前,宁安咬住了枕头,避免自己发出任何一丝可能被门外下人听到的声响。
……
第二天午时,沈家人如约到了陆家。
两家人谈论了些什么,被关在房间的安宁并不知道。
她只是听到了陆慎川和沈淮砚的争吵。